读《世界上最酷的爸爸》有感
那年、那事儿、那碗“鸡汤”
——读《世界上最酷的爸爸》有感(一)
那年一个叫“心灵鸡汤”的名词冲刺进我的生活,伴随着我的整个学生时代,闲暇的时候总是喜欢捧着《意林》、《读者》中的“鸡汤”细细的研读,慢慢品味,在情绪低落时,帮我扫掉烦恼与悲伤;在面对挫折时,帮我寻找克服困难的勇气。
那时有一篇名叫《了解你自己的优点》四百字左右的文章,却在当时给予那个害羞而内向的我很大的鼓励。“塔肯顿走近教练,问道‘教练,你看到我的拦阻了是不是?你怎么会对它一点看法都没有?’教练回答道:‘我确实看到了这次拦阻。妙极了,在那儿你总是干得很卖力。我思量不用特意告诉你的’。塔肯顿回答道:‘如果你再让我去拦阻的话,你该这么做’”短短的一个对话,让那个小小的我明白每个人都需要别人欣赏他的成绩,却很少人会对你的表现给予肯定,也使我学会如何向别人说出自己的需求。
随着互联网媒体的不断发展,各种打着“心灵鸡汤”旗号的快餐化、碎片化的语录体应运而生,美其名曰的励志语录,却大大拉低了“鸡汤”的水准,手中那碗“鸡汤”也渐渐的变了味道。使我很长一段时间,对有“心灵鸡汤”字眼的任何东西都非常的抵触。
而一篇名叫《世界上最酷的爸爸》的短文,让我重新捧起了那碗冰封已久的“鸡汤”。故事讲述了一位身兼母职的父亲,对孩子无微不至的关怀,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一位父亲对子女的爱,并教会了自己的子女如何去表达自己的爱。
当孩子小的时候他总是把午餐做成孩子喜欢的圣诞树的形状,随着孩子的渐渐长大,想摆脱掉这些父爱的“幼稚”痕迹时,“他会在饭袋的外表绘出自己设计的山景,或者刻着‘爸爸和安吉’的心夹在饭袋中央,在里面放着印着同一个心或‘我爱你’的餐纸。许多次他写上一个笑话或谜语,他经常有一些可笑的话逗我笑并让我体会到他爱我,这种方式后来成为了朋友们一种表达爱的方法”,当孩子上大学不能回家时,他的孩子总是可以在每周五午饭前收到来自爸爸的有趣的信,这有趣的信总是会被传阅,成为了室友们的一种“仪式”。当父亲病情日益恶化,连自己孩子都认不出来的时候,他们还是会互相握着手看着电视,并对彼此说“我爱你!”,“我也爱你,爸爸!”。
文章中,每一个字行间都让我感受到作者的父亲那丝丝温柔,都让我感受到作者对父亲深深的眷恋,感受到一句“我爱你”饱含的那份沉甸甸的父子之情。
人们总是说父爱如山,深沉有力、厚实而威严;人们总说父爱如山,没有修饰,没有语言,却始终耸立在你的生命之源。在我的生活中,父亲对我的爱就像朱自清《背影》中的那样深沉质朴,默默付出却沉默不语。也许是受中国儒家文化的影响,我们的心中的“爱”总是羞于启齿。对于直接表达,我们更钟爱用委婉的方式表达对家人的爱意,却总是不得其法或事与愿违,使彼此都感到生活被“爱”绑架了,有些甚至渐渐疏远。然而当思想更加开放的我们为人父母时,我们是否能用更直接的方式表达自己的爱意,更好的教会孩子如何去“爱”,成为孩子心中那个“世界上最酷的爸爸或者妈妈”呢?
书慢慢合上,我愣愣的盯着手中的“鸡汤”,回味着那一抹纯纯的“香味”,心中的涟漪渐渐散开,此时此刻的我又重新找回了那碗“鸡汤”本来的味道。一个小小的故事,以浅显的语言表达着人间真情,以至深的情感述说着五彩人生,没有过分的夸大,只用最淳朴的语言,击打着阅读者的心灵。怀揣着满心的欣喜,我重新翻来了那本《心灵鸡汤》,再次品味着那年的那碗“鸡汤”。
评委点评:“该文以散文的形式阐述了自己的读书心得,读来较为生动,文字流畅清新,有一定的感染力。”
读世界上最酷的爸爸 有感(二)
老年的悲剧不在于他已经衰老,而在于他依旧年轻。
--奥斯卡·王尔德
当我出生的时候爸爸已经50岁了。在别人有"妈妈先生"这个绰号之前,他已经因这个称呼名闻遐迩。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代替妈妈而成为持家的人,但是我是我所有小朋友中惟一有爸爸陪在身边的人,从这一点来说我认为自己很幸运。
在我上低年级学校的多年中,爸爸为我做了许多事情。他让学校汽车司机到我家门口接我,而不让我到六街区远的普通汽车站。当我回家的时候,他常常已为我准备好了午餐--花生酱和肉冻三明治。我最喜欢过圣诞节,螺旋形式的三明治周围嵌满绿色的糖块并被剪成树的形状。
随着我渐渐长大,我努力想获得独立,我想摆脱掉这些父爱的"幼稚"的迹象,但是他不打算放弃。我进了高中之后,不能再回家吃午饭了,我便自己带饭,爸爸每天早早起来为我准备好午饭。在饭袋的外表是他自己设计的描绘山景的图画(这成为他的商标),或者一个刻着"爸爸和安吉"的心在饭袋的中央,在里面将有一块印着同一个心或"我爱你"的餐巾。许多次他写上一个笑话或谜语,他经常有一些可笑的话逗我笑并让我体会到他爱我。
我经常把我的午餐藏起来,这样将没有人看到饭袋或餐巾上的话,但这并没有隐瞒多长时间。一天,我的一个朋友看到餐巾,第二天我的所有朋友都等着看这块餐巾。他们也模仿这种方法,我想他们都希望也有人向他们显示那样的爱。我为有这样一位父亲而感到非常自豪。在我以后的几年高中生涯所收藏的那样的餐巾,至今仍大部保留着。
后来,当我离开家去上大学(我是最后一个离开家的子女)的时候,我想这样表达爱的方式将不能继续了。但是我和我的朋友们为他的爱而感到非常欣喜。
我希望在放学后天天见到父亲,因此我经常给他打电话,我的电话费用因此而扶摇直上。我们说什么并无多大关系,我只是想听到的他声音。第一年这已成为我们之间的一种仪式。每次我说完再见,他常说:"安吉?"
"是我,爸爸。"我答道。
"我爱你。"
"我也同样爱你,爸爸。"
几乎每个星期五我都收到信。我前面座位上的同学常常知道这是谁来的信--信封上的姓名地址经常是用蜡笔写的,里面的信经常画上我们家的小狗或猫,并附上他与妈妈的相片。如果我上周末回家的话,还有与朋友们在城镇周围赛跑和把家作为一个小站的描写,还附上他的风景画和一颗写着"爸爸和安吉"的心形题字。
信件正好在每天的午饭前送到,因此我能够带着他的信去餐厅。我意识到把信藏起来是没有用的,因为我的室友是知道我爸爸送我的餐巾的高中朋友。我在星期五下午读信,画和信封被传阅,已成为室友们的一种"仪式"。
正是在这期间爸爸患了癌症。当信件在星期五不能到来的时候,我意识到他已虚弱得不能写字。他经常在早晨4点起床,这样他能静静地坐在院子里写他的信。如果他误了星期五的邮寄,信将迟到一两天,但信总会到的。我的朋友们经常称他"世界上最酷的爸爸"。一天我的朋友们送给他一张卡片,上面签了所有人的名字,并把那个称号赠给他,我确信他教会我们理解一个父亲的爱。如果我的朋友们开始送给他们的孩子餐巾,我一点也不惊奇。他留给他们一个深刻印象,并将激励他们给自己的孩子表达自己的爱。
在我的4年大学生活的日日夜夜,信件和电话从不曾间断。我决定回家和他呆在一起的时间到了,因为他的病情日益恶化,我已认识到我们共处的时光非常少了。那些天是最难捱的日子,眼看着这个曾经充满年轻活力的人已枯槁销蚀。最后他竟认不出我是谁了,把我喊成他曾多年未见的一个亲戚的名字,我知道这是由于病魔在作怪。
在他临死前的几天里,我和他单独呆在医院的病房里。我们互相握着手看电视。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他说道:"安吉?"
"是我,爸爸。"
"我爱你。"
"我也爱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