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局出来又是大半夜了,不过明天是周六,只需要下午去实验室里把机器人的收尾做了,论文写完,等到周一考完试就轻松了。
她勾着荆楚的胳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等到五月下,差不多考试都考完了,然后就放假啦,我想选几门假期的课来上,不过也空出时间去玩好不好?”
“好,我周末有空就带你出去,你想去哪儿?”
“没有想好。”来到美国的第一个假期,杨绵绵对于旅行异常期待。
两个人正说着话,荆楚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微微皱起眉,看着从前面晃着走过来的几个小混混。
杨绵绵扭头一看,好嘛,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围了三个小混混,一共五个人包抄了。
“哦哟。”她撇撇嘴,对于自己终于被打劫的事并没有感到惊奇。在这个国家,她的体制导致了这些事的发生概率大大提升了。
荆楚冷眼看着他们:“有何贵干?”
“看你们说得很开心的样子,不如……”他想把手搭在杨绵绵肩上,但手只不过是刚刚碰到她的肩膀,他人就浑(身shēn)一颤,低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杨绵绵。
作为一个常年被事故体质困扰,总是遇见变态的人,杨绵绵表示虽然不能用枪,但是她一直都把□□随(身shēn)带着,走哪儿带哪儿!
同时,作为一个和那么多反派打过交道的人,杨绵绵更表示,反派总是死于话多,所以不要啰嗦,直接动手干掉!
因此,她刚刚已经在他开口的同时就掏出了背包里的□□,直接动手不带丝毫犹豫,如此一来,她前面就只剩下了另一个人高马大的小混混,手臂上纹着纹(身shēn),和国内错青龙右白虎不同,他们的纹(身shēn)十分猎奇,蝙蝠、人头、字母、十字架,很哥特风,与国内一模一样的是,他们看起来就不像是个好人。
他挥拳想要去打杨绵绵的脑袋,被她一矮(身shēn)躲过了,借着这个空档就把□□捅在了人家腰上,顺利放倒第二个。
杨小羊表示:“你敏捷是够了,体力渣,速度渣,防御渣渣,攻击渣渣,治疗渣渣,只有智力是优啊。”
“幸运呢?”
“那个,自古枪兵幸运e……”
相比之下,荆楚果然是的实力就很值得信赖了,在军队里的刻苦训练没有白费,而多年缉捕犯人的经历使得他的实战经验充足,对付三个看似肌(肉ròu)发达但丝毫不精通格斗的小混混还是很轻松的。
把人掀翻在地以后他还要拧眉说一句“治安真乱”。
“哦呵呵呵。”杨绵绵却想到了什么,她从包里掏出一个针筒,蹲下来对着在地上哀嚎的人就是一针,对方的神(情qíng)立即恍惚了起来,茫然地眨着眼睛。
荆楚吓了一跳:“这是什么?”
“不是毒品,你别紧张,”虽然她也买了一点,但都在实验里用掉了,杨绵绵捏了捏那个大块头原本壮实如今却软绵绵的肌(肉ròu),回答说,“一种肌(肉ròu)松弛剂,肯定不会死人的,我就试试效果。”
荆楚一把把她拉起来:“好了,回去了。”
杨绵绵还想挣扎一下,看看具体效果如何,但荆楚已经不给她机会,带她去停车场取了车,一语不发开车回家。
相处那么久了,杨绵绵也知道荆楚现在在生气,她安慰他:“这种药(挺tǐng)好买的,它们居然合法,一看世界那么危险,我又不能带枪,总得带点防(身shēn)的吧,你总不能让我带着催泪瓦斯或者辣椒水吧,是吧。”
“绵绵,这很危险。”荆楚眉头紧皱,“你是什么时候弄的这些?”
杨绵绵坦白:“从洛杉矶回来以后啊,就像你说的,美国那么危险,我总得为以后做点准备,你别生气,我不会碰毒品的,我保证。”
她看荆楚不说话,再接再厉,“在国内我也试过嘛,但是医院里的不好拿,只有我们学校的实验室里有,是给小白鼠的,我每次都只拿一点点,但国内抢劫最多是拿刀子么,你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荆楚总算把表(情qíng)缓和下来了,“我是怕你弄伤自己,这看起来很危险。”
杨绵绵对此表示不服:“虽然我是学物理的,但我的化学也不错啊,别人还觉得你用枪危险呢,正确用就没事啦。”
“你还有理了?”荆楚斜眼看她,语气里的温度下降十度,他不是不知道杨绵绵说得对,很多事外行人是只看个(热rè)闹的,但在他看来,如果这件事的危险等级是b,那么女朋友做这件事的危险等级就是sss。
杨绵绵一秒钟乖巧:“没有,你说得对,我以后一定小心。”
“行了,”荆楚想起刚才的事,也觉得有些事必须提上(日rì)程了,“给你去报个班学点什么吧,你想学什么?”
杨绵绵好奇起来:“你是指什么,跆拳道拳击什么的吗?”
“我是说,(射shè)击。”
在国内的时候他觉得没有必要,因为对于枪支的限制还是很大的,但在美国,不会开枪反倒成为了弱点,“不仅是这个,我也该教你学开车了,”荆楚是行动派,既然决定了就立即付诸于行动,“等你考试完了就开始吧。”
杨绵绵维持着口的表(情qíng):“你认真?”
“当然。”
“所以说,其实连你也觉得我以后肯定会遇到什么麻烦的事吧……”她一脸纠结,事故体质什么的,她还以为是她一个人的吐槽呢。
荆楚咳了一声,转移话题:“你刚才和他们聊得怎么样?”
“把我记得的都告诉他们了。”杨绵绵对这个话题兴致缺缺,“能不能抓到就看他们的运气了。”
可显然fbi的运气有点微妙,杨绵绵的线索非常重要,但并没有什么卵用,车子已经失窃很久,看来凶手对此早有准备。
而且就在此时,第四起凶杀案发生了,他刚刚杀掉了一家三口,唯一的幸存者是在外地念大学的女儿,她的父母和妹妹都不幸丧生。媒体称他为幸福杀手,因为他挑选的目标就是幸福美满的家庭。
杨绵绵是在剑道馆里练习剑术的间隙看到的这个新闻,很夸张地感慨了一声:“哇塞,这个人肯定童年有(阴yīn)影,但我也童年不幸福啊,现在还不是成长成了红旗下的好少年╮╯_╰╭”
“becarefu。”虽然一把年纪却依旧能用竹剑把杨绵绵虐趴下的威尔逊教授在她旁边坐下,显然已经看过这次报道的新闻,“尤其是你。”
杨绵绵讪笑一声,她的事故体质已经远近闻名让教授都有所耳闻了吗_:3∠_
“来,休息时间已经结束了。”虽然杨绵绵在剑道馆学习的老师并不是威尔逊教授,但他十分乐意在除了物理之外的学科上也好好提拔一下后辈。
杨绵绵:〒▽〒
威尔逊教授又狠狠虐了她一把,这让她十分怀疑自己的选择究竟正不正确,但选择学习剑道,是荆楚提议的:“我之前给你报名去学咏(春chūn),并没有想过想要你靠这个去……对付那些棘手的人,”考虑到杨绵绵的脸面,他委婉地形容了一下那些变态。
杨绵绵撑着头,有点沮丧:“我知道,加点防御么。”
“嗯,对。”荆楚忍着了笑,“其他的跆拳道拳击格斗之类的,并不适合你,你的爆发力不够,体力不够,而且女生这方面天生处于弱势,关键是,我舍不得。”他捉着她亲了口,“你的优点是行动灵活人又小,就像猫一样。”
“所以我敏捷还算过关,对么。”她继续摆出一副饱受打击的样子,“给我一把枪就好了,我可以搞定的。”
荆楚很无(情qíng)地打碎了她的幻想:“想都别想,你还是老老实实去学点实际的,然后去俱乐部上课。”
“我上了一堂课就已经背完了所有枪支的历史和型号以及特点。”杨绵绵严肃地汇报自己的学习进度,“但第一堂是理论课〒▽〒”
荆楚摸摸她的脑袋,鼓励她:“好好学,交点新朋友。”
“俱乐部里最多的是爹带着儿子来,儿子嘛,大概都和我差不多大,你确定?”她挑挑眉毛,拖长了语调。
荆楚飞快装作之前没有提起过这个问题:“肚子饿不饿,吃不吃夜宵?”
每次转移话题都用吃的来忽悠我╭╯╰╮杨绵绵心想,我早就看穿了,顺便张嘴:“吃啊!”
所以相比之下,还是和威尔逊教授一边聊物理一边练习过得更快一点儿,能得到威尔逊教授这样一对一辅导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杨绵绵已经听说有个学生也准备报名来剑道馆学习,在教授面前刷个脸熟。
她的(情qíng)商并不是低得离谱,这种把戏还是能看得懂的,可惜的是她和威尔逊教授结识时她还是个来看病的病人呢,完全是处于偶然才成为忘年交,而明显抱着目的来的人显然是无法复制这条路来博取教授的青眼了。
结束练习后,威尔逊教授邀请她去家里吃下午茶,教授今年刚刚结婚,是的,刚结婚!老婆今年三十八岁,因为仰慕威尔逊教授而追求他,教授人老心不老,夕阳红正好,所以就和女友同居了,同居了两年之后,两个人注册结婚,如今生活的相当幸福。
杰西卡是个典型的家庭妇女,擅长烘焙,杨绵绵一边吃着曲奇一边继续刚才幸福杀手的话题:“……我以前半夜还可以在街上瞎逛,现在都不敢太晚出门了,前两天从警局出来都能被小混混盯上!但不给我枪不给我枪!”
杰西卡对她的遭遇表示同(情qíng),但威尔逊教授却秉持着it教授的特质,问:“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制作一件武器呢?”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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