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杀害谢羽嘉的凶手已经找到,但事(情qíng)并没有就此结束,其一就是姜贞迟迟没有从昏迷中醒来,医生说有极大的可能(性xìng)变成植物人。
姜贞的父母哭得死去活来,没有办法理解自己的女儿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为什么会落到这样一个下场?
为什么呢?不仅仅是他们在想,等到真相大白于天下,那些在网上对姜贞口诛笔伐的人也在想这个问题。
他们都做了什么?
人(肉ròu)姜贞,把她的信息,她父母的信息曝光,人人都是键盘侠,在网上肆意发表自己的言论,是啊,隔着互联网,谁知道这一头坐的是人是狗,反正说说又不用负责任啰,为什么不多刷刷自己的存在感呢?
可谁知道事(情qíng)却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凶手另有其人,这仿佛在所有人脸上都扇了一个巴掌,哪怕隔着虚拟的网络,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杨绵绵嘲讽说:“希望这件事给大家都长长记(性xìng),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我觉得这句话在现在可以有新的解释了,呵呵。”
荆楚也为姜贞的事(情qíng)感到遗憾,固然姜贞并不是一个讨喜的女孩子,但在这一次的案子中,她毕竟是无辜的,却遭受了如此多不公正的待遇,现在更是躺在病(床chuáng)上不知何时能够醒来,也实在是令人唏嘘。
这种低迷的心(情qíng)持续了好几天,直到邹奕和薛邵从国外回来才让杨绵绵的心(情qíng)好转起来。
咖啡厅里,邹奕和杨绵绵各自对着一碗冰淇淋大吃特吃。
邹奕问:“怎么样好吃吧,我和你说,他们家的冰淇淋全是用牛(奶nǎi)水果做的,可健康了。”
“好吃。”杨绵绵吃的时候有一丢丢的罪恶感,荆楚不让她多吃冰饮,现在是痛并快乐着,她纠结地想着,又把一口冰淇淋送进了嘴巴里,“所以说,你这算是……结婚了?”
邹奕摸了摸手指上的戒指:“法律上来说,没有,但是杨绵绵我和你说,那个小本本吧只是国家承认你的(身shēn)份,但人家不承认就没有(屁pì)用,男人要变心还会因为结婚不变吗?”
杨绵绵深以为然:“我同意。”她从小就生活在那样的一个家庭,对于婚姻并没有多少安全感,哪怕是结婚了,要离婚还是离。
“所以说啊,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俩承认这婚姻有效,那就是有效。”邹奕现在一扫先前的(阴yīn)霾,满面(春chūn)风,得意非凡。
他也有点可惜:“早和你说出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吧你不来,包机票和住宿诶!”
“我要念书!”杨绵绵也很失望,她有生之年第一次看到男男结婚,可好奇了,可要上学有什么办法,“你和我讲讲,你们怎么办的。”
这种事毕竟不好堂而皇之宣告天下,所以邹奕和薛邵只是找了一个教堂,在最好的亲朋祝福下举行了一个特别简单的婚礼。
“你穿婚纱了?”杨绵绵好奇极了。
邹奕一头黑线:“当然没有,大家都穿西装啊,我是gay不是人妖好不好!你给我分清楚!”
杨绵绵托腮畅想:“我想穿婚纱。”
“等你结婚啊。”邹奕幸灾乐祸,“不过,你年纪到了吗?”
杨绵绵顿时就哑口无言,瞪了他一会儿只能悻悻转移话题:“你们不打算公开吗?”
“当然!”邹奕翻了个白眼,“你也给我们保密啊,这事儿说出去了阿邵就完了,妈蛋,说起来我就来气,说到我们就好像我们是得了艾滋一样!切!”
杨绵绵忍不住吐槽他:“拜托,以你之前那乱搞的架势,得了也不奇怪好吧!”
邹奕炸毛了:“我和你说,我那个时候是心(情qíng)不好!我一直很专一的!而且我早就去检查过了!哥干净着呢!”
“……”杨绵绵吞了吞口水,“你轻点儿。”
邹奕后知后觉地发现好像餐厅里的客人都隐秘地把视线投了过来,他默默坐下,恶狠狠地说:“我好着呢!”
杨绵绵专心吃冰淇淋。
也说起来之前演戏片酬的事儿,邹奕问她要了卡号,杨绵绵报了荆楚的:“你打给他好了。”
邹奕恨铁不成钢:“你傻啊,把自己的钱给男人?你真的智商高吗,你傻吧你,你应该把他的工资要过来管着啊!每个月就发零花钱,这样他才不敢出轨!”
“你懂啥。”杨绵绵鄙视他,“他好着呢,我就给他,你管不着!”
邹奕气得鼻子都歪了:“好心当作驴肝肺啊,到时候你人财两空别和我来哭!”
“呸,乌鸦嘴!”
邹奕气笑了:“把你卡号给我,我给你打过去!我和你说你不给我就不给钱了!反正我们也没签合同,你有本事告我去啊!”
杨绵绵头一次遇见这种流氓行径,顿时呆了,她又不能说自己不要了,那毕竟是钱呐!
邹奕的手表:“我们家小奕就是嘴硬心软,是为你好啦,怕你被骗钱,女孩子还是要自己多存点钱才安全噢。”
杨绵绵的手机:“哎哟,你们不懂啦,我们荆楚对绵绵好着呢,给绵绵管钱以后就要吃咸菜萝卜了。”
杨绵绵:……喂,别以为我听不见啊,居然敢腹诽我,一个个都胆子大了!
然而到最后,钱还是打到了杨绵绵的卡里,然后晚上杨绵绵就把卡给荆楚了:“给,我的工资卡。”
荆楚愣了,而且是愣了好长一段时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角色是不是调转了:“呃,小羊你是把卡给我还是让我把我的卡给你?”
杨绵绵莫名其妙看着他:“我的卡给你啊。”
“你把你的卡给我干什么?”荆楚哭笑不得,“自己拿着。”
杨绵绵很认真地说:“我们虽然没结婚,但是是不是一家人了,你说。”
荆楚当然早就把她当成自己家的了,或者说很奇怪,以前和女朋友相处都分得很清楚,没有结婚前两个人属于两个的家庭,是两个的人,金钱的关系也非常明了,但和杨绵绵在一起之后……所有世俗的问题都没有再被考虑过。
我们家小羊。就是这么一个准确无比的定义。
“当然是。”他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杨绵绵很满意:“那就对了,我今天和邹奕聊天,他说得对,结婚证重要也不重要,我是觉得不重要,结不结婚没有什么区别,但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已经不会分开了对不对?”
“对。”
“那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这是我们的钱,我要你管我们家的钱。”杨绵绵认真地说完这番话,掐了一把大腿,可怜巴巴地问,“你是嫌我赚的少吗?”
荆楚沉默了一秒钟,语重心长地说:“绵绵,你掐的是我。”而且掐的不是地方好不好。
以及,她真的白去演戏了,演技一点儿没长,真是((操cāo)cāo)碎了心。
杨绵绵讪讪收回手:“习惯了嘛,好不好嘛,你管钱,我负责和你拿零花钱,我一直都是自己管钱,从来都没有问别人拿过零花钱……”
她只要一说这个,荆楚立刻就心疼了,什么都答应:“好好,别哭啊,乖。”赶紧抱起来亲一亲安抚一下(情qíng)绪。
杨绵绵:这一招真是屡试不爽,他是觉得我以前过得有多惨_:3∠_
荆楚拿了钱,就开始盘算着要给她买什么,衣服还是太少了,鞋子也是,包包不然也买两个,还有内衣要换,或者还可以给她买两本书……好了,反正是有借口给她买买买了。
这些事儿杨绵绵都不((操cāo)cāo)心,不管钱一(身shēn)轻,她现在就想着今天没案子了,一晚上可以好好腻在一起开心开心了。
“我们是看个电影顺便开心开心呢,还是去洗澡吹泡泡再开心开心,或者我觉得一边看书一边开心开心也很棒啊我都没有试过呢!”她打得一手好算盘,觉得每个主意都很棒,不舍得放弃。
荆楚逗她:“你想多开心。”
“很开心!”她的眼睛都在闪闪发亮,“我明天不用上课,你不用上班,可以很开心。”
荆楚抚着她的脸颊,额头碰着额头,杨绵绵都闭上眼睛等他亲了,谁知道等来的却是:“那你先老实回到我一个问题。”
“(爱ài)你。”她不假思索。
“今天吃了几个冰淇淋?”
“……”一个!就一个!真的就一个!就是一个香蕉船冰淇淋而已。但是根本不敢说出口〒▽〒
于是冰淇淋这个话题贯穿了整个开心的过程,荆楚就问她:“还吃不吃了?”
“士可杀不可不吃冰淇淋!”
“嗯?”
“……不吃了〒▽〒”
“那你知不知道错了?”
“平生不吃冰淇淋,变成……我知道错了﹏
(床chuáng)感慨:“荆楚为了让绵绵听话也蛮拼的,这招都使出来了。”
被单默默附和:“绵绵也就这个时候说什么是什么,最听话了。”
枕头呵呵两声:“说了那么多地方开心,还不是在这里开心最开心了,毕竟是本职工作嘛!”
只有垃圾桶有那么一点点落寞:“好久都没有一起看星星看月亮看(日rì)出,从诗词歌赋说到人生哲学了……”
天堂没有黑夜,那个时候,你们会想起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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