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绵绵在孙教授那里做了好几(套tào)题,孙教授给她批了卷子,发现她所言非虚,一年级的课的确她都已经掌握了。
如果让她和其他人上一样的课,那就是耽误时间。孙教授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天才学生,也不惊讶,特别平静地说:“那行吧,既然你已经掌握了,我会和人打招呼让你去学二年级的内容,以后你有这样的需要就来和我说。”
“谢谢教授。”杨绵绵也没有想到事(情qíng)可以那么顺利,尤其是孙教授那种并不因为她的智商而大惊小怪的态度就更讨人喜欢了。
杨绵绵的大学生活就那么开始了,每天的课程都安排得很紧,南大的制度是学分制,只要学分修满了就能毕业,所以杨绵绵非常忙,她在短时间内还做不到所有课都能自学完成,因此只是选择了一部分,孙教授的基础力学她不上了,选了原本大二开的原子物理学,然后去旁听孙教授给大三学生开设的量子力学,其他还是和大一的新生一样按部就班。
有些课,是不管怎么样都不能逃避的,比如说体育课,比如说,大一的体育课是游泳,通过100米游泳测试才能毕业,而如果体育课上能通过考试,今年的体育课就可以免修。
这对杨绵绵来说是非常大的一个(诱yòu)惑,然而,她并不会游泳。
于是,挑了一个周末,荆楚带着杨绵绵去楼下的会所泳池里学游泳,杨绵绵穿着新买的泳衣,那件泳衣是浅蓝色的,小裙子上缀着白色的一圈儿花边,里面的裤子则是黑色的,总而言之非常少女,也非常保守。
会所里有点冷清,游泳池这边更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荆楚对她招招手:“来,别怕。”
杨绵绵顺着梯子爬下去,水中的浮力让她相当不习惯,觉得每一步都走不稳。
“怕不怕?”
对着心(爱ài)的人,她也没什么好掩饰的,老老实实点头:“有点,我怕呛水。”
“这是难免的。”荆楚扶着她的胳膊,丢给她一块塑料板,杨绵绵顿时扒拉到怀里,觉得有安全感多了:“要先学什么?”
“屏气。”
这个不难,杨绵绵听他说完就学会了,可接下来要她学着踢水,整个人要飘在水里,她就开始紧张了:“我会沉下去的吧?”
“不会。”荆楚就站在她旁边,“我保证你没事,小羊,我在呢。”
他还是很给杨绵绵安全感的,因此她犹豫一会儿,腿一蹬,整个人就飘起来了,荆楚让她趴在边上学蹬腿。
“你是让我学什么?”
“蛙泳。”
杨绵绵:“我是羊〒▽〒”
“乖,腿错了,这样翻。”荆楚掰过她的脚心,拉着她的脚踝给她画路线,杨绵绵绷紧脸记着蹬腿的姿势,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羞耻。
她的学习能力还是毋庸置疑的,两个小时后,她就可以屏气游几米了,学这个就累得够呛,她坐在岸上和他撒(娇jiāo):“那你游几圈我看看。”
泳池不大,只有二十五米,荆楚一眨眼就能游一个来回,蛙泳自由泳蝶泳仰泳全都会。
杨绵绵森森嫉妒了。
“好了,上楼吧,明天再来学,该做饭了。”荆楚把浴巾披在她(身shēn)上,带她上楼,临走时服务生还送了一盘果盘。
杨绵绵拿了片梨咔嚓咔嚓咬:“我就不给你吃了,分梨不好。”
荆楚摸摸她的头,笑而不语。
等到晚上的时候,杨绵绵扒拉出另外一条泳衣去找他:“我明天想穿着这个去。”
这次买泳衣的时候他们买了两件,因为两个人难得有了分歧,荆楚看中的是那件蓝色的,但杨绵绵看中的是另一(套tào)上下两件黑色系带非常(性xìng)感的,虽然比比基尼布料多,但也多不到哪里去,当然被荆楚否决了。
否决以后的结果就是买了两件。
“不行。”荆楚拒绝地很干脆,“想都不要想。”
杨绵绵很失望:“我已经有(胸xiōng)了,我想穿这种,我是大人了。”
“是吗,那你穿来我看看。”荆楚很严肃。
杨绵绵就换了出来,黑色原本就衬着肤色白,加上设计的效果以后看起来她(身shēn)形窈窕,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
荆楚扫了她两眼,把她抱到腿上坐好,杨绵绵勾着他的脖颈,歪头笑:“好看吗?”
“好看。”
泳衣迷茫g:“是在夸我好看吗?”
(床chuáng)看不下去了,怜悯道:“傻孩子,他们俩就在玩一个我知道你知道但是会装作不知道的游戏,泳衣py你懂吗?”
纯洁的以为自己只是为了游泳而存在的泳衣:“不懂。”
然而马上就要懂了。
浴缸叹了口气:“我觉得我们家的东西最近都有被开发新功能的苗头。”
(床chuáng)哼了一声:“就好像你最近兼职了我的功能吗!”
浴缸淡定自若:“又不是我抢你的,是他们觉得好玩,绵绵越来越胆子大了。”
外面的沙发插嘴:“那啥,我说一句啊,我不在意的,我很欢迎!我这边适合一上一下躺两个人,并排睡不下啊!”
懵懵懂懂的泳衣:“我们真的不去游泳吗?”
抽屉里那件已经被遗忘很久的(情qíng)趣内裤都快迎风洒泪了:“我才是(情qíng)趣内内!我才是!那家伙是泳衣啊嘤嘤你们把我忘了吗?”
每晚例行义务以后,杨绵绵趴在他(胸xiōng)膛上蹭脸,就是拿脸颊去蹭他,这边蹭完换另一边,荆楚都看笑了:“脸上痒啊,我来给你吹吹。”
“不。”她换了一侧,继续蹭啊蹭,还觉得不够,把腿也架到他腿上蹭,活像是(身shēn)上长了虱子似的,一刻也闲不住。
如果说是在和谐运动之前还能说她是在蓄意撩拨,但现在都喂饱了还作怪,那就是在撒(娇jiāo)了。
她还把脸埋到他颈窝,再蹭蹭,再脸贴脸磨一会儿,嗲得不得了。
荆楚就纵容她乱来,抚着她光滑细嫩的背脊,像是顺毛一样抚摸她,时不时再捏捏耳朵梳梳头发,真就和摸猫似的了。
他始终觉得杨绵绵缺乏太多的(爱ài),小的时候没有母亲把她抱在怀里轻拍哄睡,也没有父亲把她抱起来骑马抛高高,她缺乏与人亲近的机会,也没有体会过(爱ài)抚带来的(情qíng)感。
他愿意一点一滴弥补她所有的缺失与遗憾。
杨绵绵被他那么纵容着,更是贴得更近了,在他肩膀上咬个牙印,在他(胸xiōng)膛上写新学的公式,写完了满意地抬起头,吧唧一口亲在他下巴上,在他哭笑不得的时候再换个姿势趴着,戳一戳腹肌,非常满意,脸凑过去继续蹭蹭。
荆楚哭笑不得,觉得她是把他的(身shēn)体当游乐园了,好像有玩不完的游戏:“小羊,我们去洗澡了好不好?”
去洗澡了就意味着今天的娱乐结束了……杨绵绵蹭脸的动作就停了,然后吧唧一下翻了个(身shēn),躺平,非常认真地说:“我(胸xiōng)疼。”
荆楚:“……”他忍俊不(禁jìn),搂她到怀里,“小羊,你怎么那么可(爱ài)。”
“真的疼。”
荆楚就不笑了:“我刚咬痛你了?”
“不是。”她认真想了想,“学游泳的时候趴在岸上压得我痛,你压我我不痛。”
荆楚在她脸上咬了口:“别以为找借口就可以不学游泳,明天接着去。”
“去就去呗。”
去就去,但泳衣还是要穿原来那(套tào)保守的,不然遮不住印子_:3∠_
接连两个周末被男朋友(爱ài)的训练以后,杨绵绵顺利过掉了游泳,以后又多了体育课可以去图书馆泡着了。
上学的时间当然是又忙又充实,随之带来的一个后果就是,虽然同样在南大,但杨绵绵却和邓曼玲疏远了。
对于邓曼玲来说,大学生活就意味着轻松愉快,她学的专业里也就只有一门高数让人痛不(欲yù)生,其他课程都非常轻松有趣。
她花了更多的时间在社团活动上,也参加了学生会,学习已经不再是她的主要目标了。
原本她以为杨绵绵会像以前高中时一样轻松,却没有想到她却是和所有人都反了过来,反倒是开始用功学习了。
每天她的大部分时间不是在课堂上就是在图书馆里,管理员已经认得她,知道她天天会来借书,当然,这和她长得好看和借书速度之快分不开关系。
久而久之,她和邓曼玲的目标相反,没有多少时间在一起聊天玩耍,自然而然两个人的联络就淡了下来。
人生犹如一场旅途,总有人上车,也总有人下车,有的时候有些朋友只能陪伴你看一段旅程就要分别,缘起缘灭,大抵如此。
她们也未曾例外。
但新朋友总是还会有的,杨绵绵就认识了一个大四准备考研的学姐,因为课都已经上完了,她几乎是天天图书馆开门就来占座,一直到晚上关门才走。
因为和杨绵绵常坐的位置相隔很近,两个人打过几次照面,也就认得了,有时候还会聊几句,那个学姐高数不大好,所以偶尔杨绵绵会教她解题,作为回报,学姐会告诉她学校附近哪里有好吃的外卖,哪里去买东西最划算,哪个食堂的什么菜最好吃。
这些都是宝贵的经验,杨绵绵赶紧记下,然后挨家挨户去试吃,有时还打包带回家里去给海盗。
噢,对了,因为开学,天气也没那么(热rè)了,她平时晚上有课的话就回到自己家里去睡,海盗也已经回家,虽然那天她带它遛弯去告别的时候,超级多的小母狗就围绕着它转,粗粗一看,有泰迪比熊萨摩各种种类的犬。
只要是母狗好像都通吃,而其他公狗不是傻兮兮凑上来和它玩就是远远绕着走,主人拉都拉不回来。
狗生赢家没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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