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紧急停车三十分钟后终于再次启程,这次事件总算是有惊无险得度过了,除了杨绵绵在厕所里洗了十分钟的手。?
“居然要来拉我的手,那个变态!”她嫌弃死了,觉得怎么洗手上都残留着那个神经病的细菌。
“别弄了,都要皱了。”荆楚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不让她再搓。
杨绵绵挣脱了两下挣脱不掉,哼了一声就乖了,靠在他怀里闭目养神。
一分钟后,她又坐起来,捂着(胸xiōng)口:“为了(套tào)话我请他吃饭了,好贵啊,三十块钱呢。”
荆楚哭笑不得,把她脑袋按进怀里:“好了,快睡一会儿,昨天晚上就睡得晚,你还不困?”
“困。”
列车飞快行驶在轨道上,杨绵绵睡睡醒醒折腾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是睡不着了,丛骏在那里和人打牌,她凑过去看了一眼:“赌钱吗?”
“赌钱是犯法的你不知道啊!”丛骏白了她一眼,“不过我们可以赌别的。”
“赌什么?”
“吃的吧。”这车上也就只有零食卖卖了。
杨绵绵眼睛一亮:“噢,那加我一个。”
半个小时后,丛骏扭头喊荆楚:“快把你女朋友带回去,这太特么的凶残了!”
荆楚装作没有听见,拿了电话站到过道上去打,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已经开始录口供了吗?”“没呢,这家伙精神不稳定,我们得先送医院去,妈的,我也是第一次见这种人格分裂的案子。”
“想拜托你一件事。”“尽管说。”“这家伙录了口供给我看一眼。”“这算什么事儿啊,没问题!”
而那一边,杨绵绵手边已经把车上所有的零食饮料都赢了一遍,引得无数人往这里张望,她在那里笑得灿烂极了:“愿赌服输!”
“服输服输〒▽〒”那些人悔得肠子都青了。
有个熊孩子一直趴在旁边看,口水不停流出来,还看着杨绵绵拆开的一袋薯片,他的家长还对她笑了笑:“孩子嘴馋,就给他尝尝吧。”
“哦哟,这孩子是我生的呀?”杨绵绵翻了老大一个白眼,“他想吃你不会给他买啊,和人讨东西吃丢不丢脸啊?”
“你怎么说话呢?”杨绵绵拉的仇恨还是一如既往地稳,那家长一下子就炸了,“你家没小孩啊,你爹妈怎么教你的,懂不懂尊老(爱ài)幼啊,孩子嘴馋吃点怎么了?”
杨绵绵怪声怪气地呛她:“你家的孩子要我喂,你是死的吗?”
有人憋不住噗嗤一下笑了起来,杨绵绵往那一瞄,那是一个(挺tǐng)年轻的少妇,怀里也抱了个孩子,特别漂亮的一个小男孩,在那里乖乖地坐着,杨绵绵回忆了一下,他们好像是前一站上车的,孩子特别乖,一直都没制造噪音,哪里像那个熊孩子,又哭又跑,烦死人了。
她翻了翻自己的零食堆,找了酸(奶nǎi)出来给他:“给你。”
那少妇有点惊讶:“给我?”
“给宝宝!”杨绵绵故意气那对母子似的,“因为你家宝宝不哭不闹听话懂事不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吃!”
那少妇也有趣,接了过来,还哄着宝宝说:“叫姐姐。”
“姐姐。”
“说谢谢姐姐。”
“谢谢姐姐。”
杨绵绵被那么一个乖巧的孩子萌得心都化了,她以前见到的孩子都特别皮,丢猫打狗的,东奔西跑吵死人的,就没有见过那么可(爱ài)的小孩子,顿时牌也不打了,拿零食去逗他玩儿。
丛骏也不玩了,坐到荆楚(身shēn)边,压低声音问:“孩子(挺tǐng)可(爱ài)的啊。”
“嗯。”
“想生一个不?”
荆楚啼笑皆非:“你想说什么?”
“有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女朋友知道有什么坏处吗?”丛骏慢悠悠地说,“别说兄弟没提醒你,她年纪小又漂亮,定不下(性xìng)来,你几岁了,奔三了,等得起吗,我不是说绵绵坏话,可等她长大要几年,愿意和你结婚要几年,给你生孩子要几年,等你结婚的时候,指不定我们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我和你说,我这不是骗你,我之前去看老唐的时候,他儿子都三岁了。”
“你还没有女朋友呢。”荆楚淡淡插了他一刀。
丛骏面不改色:“那是我没定下来,我要是定下来了,结婚不就是一张证的事儿么,况且想嫁我的女人多了去了。”他对荆楚挤挤眼,“说起来我也(挺tǐng)奇怪的,你以前找女朋友都是找成熟范儿的,怎么这次换口味了,真(爱ài)啊?”
“你看她千不好万不好,我看起来都是好的。”荆楚看着那边杨绵绵的笑容,轻声说,“多久我都等,不后悔。”
丛骏在他肩上打了一拳:“你要是坚持,兄弟当然是支持你的,年纪小也有好处嘛,对了对了,”他压低声音,特别坏心的问,“你下过手了吧,看得出来,素了那么久我可以理解,不过哥们提醒你,年纪小对这种事儿不大懂,食髓知味了才懂,你要好好哄哄,要不要哥们教你两招。”
荆楚瞥他一眼,特别淡定地来了句:“不劳你((操cāo)cāo)心。”
“ˉ▽ ̄~切没趣儿。”
才不是没趣儿呢,有趣儿得很。
当天到达兰州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丛骏早就定了一家不错的酒店,定了两间房,他还笑眯眯地拿着钥匙逗杨绵绵:“绵绵,你自己住一间啊。”
杨绵绵吓了一跳:“你有病啊,两个男人睡一张大(床chuáng)你是基佬吗?”
“喂,我们当年可是上下铺的关系,你懂吗?”丛骏勾着荆楚的肩膀,用力拍了拍。
杨绵绵(阴yīn)森森瞪着他:“你知道吗,我现在想了十种可以伪装成意外把你杀掉的办法。”
丛骏:“真的假的?”
“你要试试吗?”
他嗖一下收回了自己的手臂,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哥们,你这样以后敢出轨么,太特么的凶残了!”
荆楚特别淡定地看他们俩斗嘴,完了提起行李对杨绵绵招手:“很晚了,快点去洗澡睡觉了。”
丛骏喊了一嗓子:“吃不吃夜宵啊?”
“不吃!”杨绵绵扭头瞪了他一眼,回答得格外爽快。
到了房间,荆楚转了圈四处检查了一下,没有问题之后才开始烧水整理(床chuáng)铺,还和杨绵绵说:“肚子饿不饿,我带了饼干和牛(奶nǎi),你要不要先吃一点。”
“我可以吃香肠和牛(奶nǎi)吗?”
“没带火腿肠蛋卷行不行……”荆楚回过味来了,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绵绵,你从哪儿学的?”
杨绵绵坐在沙发上托着腮看他收拾(床chuáng)铺:“今天在车上听到两个人在讲笑话,一开始不是很理解,我在我脑袋里翻了翻才想明白,然后顺便就想明白那天的红豆棒冰了。”她捂着脸,“你太坏了。”
“……”荆楚有一种被人看破的尴尬,他咳嗽了一声,“不早了,你先洗澡睡觉吧。”
他从行李箱里拿了睡衣和胖次给她,杨绵绵抱着衣服去洗澡,出来的时候看见荆楚已经铺完(床chuáng)了,她蹬掉拖鞋扑进(床chuáng)里。
荆楚去洗澡前还叮嘱她:“早点睡觉。”
“好——”她乖乖躺好。
荆楚洗完澡出来还以为她睡着了,关了灯小心上(床chuáng),没想到刚躺下就被(骚sāo)扰了。
“警察蜀黍,我今天受到了惊吓,炸弹犯真的太可怕了〒▽〒”
“小羊,我很想相信你的,你能装的像一点儿吗?”
杨绵绵被戳穿了,哼一声躺了回去。
荆楚决定赶紧抓紧时间睡着,不然要被她(骚sāo)扰死了。
过了五分钟。
“警察蜀黍,我要报警!”
“怎么了?”
“我丢东西了。”
荆楚这下睁开了眼睛,顺便把灯也开了,看着她:“丢什么了?”
“有个小偷偷了我的东西。”杨绵绵一脸严肃。
被丢在沙发上的双肩包:“绵绵有丢东西吗?我们怎么没发现,谁丢了不出声啊?”
衣服也很困惑:“我也没印象啊。”
鞋子同样:“应该没有吧,不然我们不可能没听见啊,谁不见了吗?”
杨绵绵心里轻蔑地哼了一声,脸上却万分认真:“我真的丢东西了。”
“没关系,丢了什么再买就是了。”荆楚揉了揉她的头发,怕她觉得(肉ròu)疼还好心安慰。
“买不到的。”
“丢了什么?”
“我的心。”她看着他,“有人把我的心偷走了。”
双肩包:“不要脸!”
衣服:“太不要脸!”
鞋子:“简直不要脸!”
荆楚没绷住,一下子就笑出来,想说她什么又不知说什么,哭笑不得,好一会儿才搂过她:“那怎么办。”
“我没有了心就会死的。”她靠在他的(胸xiōng)膛上蹭蹭,“怎么办,你能帮我把小偷抓回来吗?”
荆楚拍着她的背:“那没办法了,小偷已经跑了,不然打个商量吧。”
“啊?”
“把我的心给你,你就不会死了。”
杨绵绵脸皮再厚,这时也觉得耳朵发烫,窝在他的怀里听他说这样的话,觉得心都不是自己的了,荆楚还一本正经和她商量:“好不好?”
“那……”她咬着嘴唇,“那好吧。”
这下总该消停了吧?不不,怎么可能呢。
五分钟后,在上衣里捉住了一只手,荆楚当做没看见,拉着她的手继续睡,两分钟后,又在裤子里抓住了另一只手。
然并卵。
十分钟以后,荆楚翻个(身shēn),特别认真地问她:“绵绵,你明天还想不想出去玩儿了?”
“想啊。”
“那我们睡觉了好不好?”
“我对你的吸引力都没有兰州拉面那么大吗?”她大概是今天装可怜装上了瘾,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的心要碎了,碎成渣渣了。”
“服了你了。”荆楚叹了口气,觉得实在拿她没辙,警告她,“你自己闹的,一会儿你可别赖我欺负你。”
“干什么呀,我就想提醒你一下晚上还没有亲过,你干嘛呢?”她警觉地看着他,顿时一滚滚到(床chuáng)边,还抢走了被子抱怀里。
荆楚骗她过来:“那我们现在好好睡觉?”
杨绵绵马上撒手蹭过去:“先亲一下……你干嘛?”
荆楚咬着她的耳朵:“亲一下啊,你说的。”
杨绵绵:“……”我好像又作死了_:3∠_
作者有话要说:绵绵讲起这种话来简直无师自通……我写的时候都觉得她不要脸!
你们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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