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骏不到一个小时就过来了,顺便打包了汉堡咖啡可乐薯条,他本来想坐副驾驶,没想到那儿坐了个漂亮的小姑娘,丛骏吓一跳:“艾玛你可没告诉我这里还有个小妹妹。”
荆楚忍俊不(禁jìn),刚想介绍,就看见杨绵绵很不客气地伸出手:“钱。”
“什么?”丛骏没反应过来。
“一百块,当面给我就可以了,谢谢。”
丛骏的表(情qíng)慢慢从茫然变成了口,他吞了吞唾沫:“你是想告诉我,那个一百块是……”
“电话号码的钱,你不会不认账吧?”杨绵绵瞪他。
丛骏一脸血:“没搞错吧?”
荆楚忍俊不(禁jìn):“不是说白送么,现在又要收费啦?”
杨绵绵哼哼两声:“我改变主意了。”谁让他来当电灯泡的,收一百块便宜他了。
丛骏也不在乎那一百块钱,主要是杨绵绵的形象太有冲击力他没hod住,愣了一会儿从钱包里拿了一张粉红色的毛爷爷给她:“给。”
收了钱的杨绵绵心(情qíng)非常好,挑了袋子里最大的一个汉堡啊呜就是一口,荆楚给她拿了可乐,插好吸管递过去:“少喝点,太凉了。”
杨绵绵一点也没在意,一边吃汉堡还一边没忘记吃鸡块和薯条。
丛骏看了她好几眼,问荆楚:“你叫我来是说什么来着?”
杨绵绵腮帮子里都是食物,荆楚看了看她,只能自己解说,丛骏倒是不觉得惊讶,他摸了摸下巴,做了点评:“这事儿可以啊。”
“简单粗暴嘛,反正有钱他们肯定会那么干的。”杨绵绵((舔tiǎn)tiǎn)着手指头上的番茄酱,荆楚实在看不下去了,抽了纸巾给她擦手。
杨绵绵乖乖递出去一双爪子,丛骏目光诡异地扫了扫他,嘴里说的却是正事:“如果是这样,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钱!”杨绵绵铿锵有力地说出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我去弄。”
荆楚:“……你又想玩哪出?”
“呵呵哒o▽o”
奥迪车:“绵绵,你学我们卖萌好可耻! ̄_ ̄|||”
椅子:“卖萌犯规噢 ̄▽ ̄””
手机:“附议!⊙⊙”
杨绵绵:……谁规定只能你们用颜文字的,哼╭╯╰╮
丛骏唔了一声:“那我去联系那个老三吧,就说我们急着要,不过这么一来,大家可都不能回家过年了啊。”
杨绵绵很淡定:“从来不过年,我还嫌寒假无聊呢,正好找点事(情qíng)来做做,那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啊。”
她说完就真的那么拍拍(屁pì)股走人了。
她的双肩包一脸Σっ°Д°っ:“绵绵,你不是要和荆楚独处增加感(情qíng)嘛?”
“他现在暂时靠边,我有更重要的事(情qíng)要去做。”
首先要了解那个三天以后就要过来的买家是什么人,好不好对付,好对付的话直接从他手上截人,不好对付的话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小伙伴们很给力,没过多久就把信息一条条汇过来了,虽然七嘴八舌说了很多没用的,但是整理整理还是可以得出有用的结论的。
结论是,那个买家是个国外的富二代,有特殊的癖好,家里巨有钱,据说不仅买了亚裔也有其他各个肤色人种,在家里开酒池(肉ròu)林这个消息有待确认,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大概是傻多速。
人傻钱多速来,乃是大肥羊一只。
杨绵绵心里想,简直是天助我也,这样解救那几个被卖的女孩的把握又多了一分。
这会儿,荆楚却没她那么轻松了。
丛骏用特别诡异的眼神看了他很久,幽幽地问:“你快告诉我,那妹子只是看起来年纪小,其实已经成年了,对吧?”
“没有,高二学生。”荆楚回答得特别冷静。
丛骏酝酿了好一会儿才说:“那你告诉我,你其实对她没什么意思,对吧?”
“……”荆楚沉默了一会儿,反问,“那么明显吗?”
丛骏简直要抓狂:“我也是个男人啊!我还不知道男人看女人是什么眼神?艹!你别告诉我是真的,妈蛋,算了,我已经知道结果了。”他自言自语吐槽了几句,终于冷静下来了,“她才多大,你是想怎么样?”
“我还能怎么样呢?”
他大她那么多,她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新鲜感,她在感(情qíng)上纯白一片,但是他呢?这样的差距,不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丛骏说:“其实吧,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啊,现在老夫少妻不要太多,你们才差多少?”
“十年还不算多吗?”
“那是因为你二十七她十七啊,等到你八十她七十的时候,十年算个(屁pì)啊。”丛骏一摊手,话糙理不糙,“而且她现在没成年又不等于以后都不成年了,你等等不就完了。”
荆楚倒是没有想过所谓的以后,怔了一怔,半晌苦笑道:“还是算了吧。”
这种事(情qíng),想一想都觉得罪恶,何况是付诸行动呢。
丛骏摸了根烟出来点燃,心想,你没这意思,人家妹子还指不定有呢,瞧刚刚那眼神,一看就能看出点名堂来。
其他小伙伴也是((操cāo)cāo)碎了心:
大众车:“⊙⊙你们觉得荆楚和绵绵谁会先表白咧?”
手机:“⊙⊙我觉得会是绵绵噢,荆楚不争气!”
挂在内后视镜的平安符:“⊙⊙绵绵1,我支持直接压倒车震!”
大众车:“……车震╯﹏╰b你们考虑过我的心(情qíng)吗?我好期待好期待啊!”
要是绵绵听见了,肯定心里悻悻反驳一句,你害羞个(屁pì),害羞的人难道不应该是她才对嘛?
三天一晃而过,是夜,月黑风高大下雪,是个做坏事的好时间。
那个富二代名字叫格雷,洋气(骚sāo)包的一小白脸,喜气洋洋还没来得及验货呢,警察就冲进来一网打尽了。
因为过程太粗暴简单,实在没有叙述的动力,总之就是没有意外地捉住了,因为是外籍人士,还会牵连到一些复杂的手续问题,不过买卖人口的罪名是逃不了的。
丛骏就赶过去,希望能找到自己雇主的女儿,但令人遗憾的是,那个女孩子并不在其中。
“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让我赚到二十万。”丛骏悻悻道。
他是可以拍怕(屁pì)股走人,杨绵绵可以在家呼呼大睡,但荆楚不可以,他要把人带回去审讯,并且从他的口供中得到有用的信息。
这个小白脸看似很刁,但实际上是个软蛋,口口声声喊要找律师,可等到领事馆的人来了以后没多久就软了,老老实实交代了(情qíng)况。
令人遗憾的是,他知道的消息也十分有限,联系方式是他偶然得到的,而他也只知道那个人叫老三,见面拿货的时候见到过老四。
不过,线索虽然不多,但他曾经所购买的孩子毕竟知道了下落,不久之后将通过外国领事馆将他们全部接回。
格雷当然还有非常漫长的官司要打,他的律师会立即从国外赶来,但是这与接下来的事(情qíng)就没有关系了。
暂时从格雷手上截下了一批人,使得杨绵绵的时间不再那么紧迫,但是这件事也不能等,因此丛骏很快就想办法联系上了老三,点名要一批货。
而他们做生意十分警惕,在提货之前要求先付一笔定金,不多,十万,而他承诺会给丛骏找的货价值二十多万,雏儿五万一个,其他的三万,都是天价。
丛骏倒是不介意自己先垫着,没想到杨绵绵改天哼哧哼哧背了个包来:“钱给你。”
他打开那个碎花双肩包,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现钞:“你去抢银行了?”
“当然不是,”杨绵绵很嫌弃他,“他们家的人有个毛病,都不(爱ài)存银行,那福利院后头有个枯井,钱全藏那儿呢,我估摸着有几百万,下次你们抓的时候不用绕路了。”
最后一句话是对荆楚说的,他噎了噎:“你进去了?”
“嗯哼。”有一群小伙伴当内应,杨绵绵出入自由还有人随时放风,爬下井里去拿点钱什么的根本不成问题。
她指一指背包:“这里是十五万,要是没法子把人救出来,买回来我觉得也行,不过肯定是恶(性xìng)循环。”
那句公益广告说得好,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更庞大的市场需求只会助长他们的气焰,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他们的老巢,把几个主谋都一网打尽。
丛骏叼了根烟,不好意思在女生面前抽,只能过过干瘾:“我这次要货那么大,他们说得等上一段(日rì)子,我催的急,价钱开得也不低,恐怕他们不久之后就会有大动作。”
荆楚点头:“我会随时他们的行动。”
杨绵绵也很积极:“我和你一起去。”
丛骏:“呃,我……我就不和你们一起了。”他默默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一个赞,看我多识相,监视那么好培养感(情qíng)的事儿我就不当电灯泡了。
荆楚:“……绵绵你别闹,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长时间的监视是体力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他可以(挺tǐng)得住,杨绵绵就算了吧。
他也不忍心她受这个苦。
杨绵绵面无表(情qíng)道:“不带我玩我也以后不带你们玩,你自己看着办。”
荆楚心里想,我真巴不得呢,最好你永远别来蹚浑水。不过转念想想,与其让她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乱来,还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安心呢。
“那你要听话啊。”
“呵呵,做梦吗?”她驳斥得一点儿(情qíng)面都不留。
丛骏很不给面子得哈哈大笑起来,后来有一天他和荆楚说,我第一眼看到你们家那孩子我就觉得棘手,这妹子不是烈也不是辣,那绝对是搞不定,就那么简单,你果然不负众望,到现在一直都没辙吧。
那会儿荆楚叹口气,特别无奈地回了句,对啊,所以她就把我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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