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特别爱困常常等不到十一点就想睡~~~~
推荐对历史剧感兴趣的读者看〈贞观之治〉这部片子记住是〈贞观之治〉别看成那个什么长歌了我今天看了两集舍不得再看了要等推荐周完后安安心心好好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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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内容挑衅、温度冰冷但语调却并不激烈的一句话霖铃阁的格花大门外出现了几条身影。当先一人穿着浅灰衫子梳着楚人典型的那种高高的髻面容清瘦两颊下陷一双眸子精光四射直视着厅上主座整个人如同一把走了偏锋的剑一般凌厉中带着些阴骛。
这便是琅琊高手榜上排名第五目前任职大楚殿前指挥使以一手遏云剑法享誉天下的岳秀泽。
谢玉振衣而起面上带了怒色厉声道:“岳大人此处是我的私宅你擅入擅进这般无礼狂妄视我谢玉为何等样人?难道在大楚朝廷上就学不到一点礼数吗?”
“冤枉冤枉”谢玉话音未落岳秀泽的身后突然闪出了一个宇文暄拱着手笑嘻嘻道“岳秀泽早已在半月前辞去朝职现在是一介白衣江湖草莽谢侯爷对他有何不满只管清算可不要随便扯到我们大楚的朝廷上来。”
谢玉气息微滞忍了忍将寒冰般的目光转到宇文暄身上冷冷道:“那陵王殿下总算是大楚朝廷的人吧你这样冲进来是否也有违常理?”
“我没有冲进来啊”宇文暄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表情甚是夸张“先声明清楚我们跟岳秀泽不是一路的我来是因为听说今天是萧公子的寿辰想着怎么也是相识的人所以备了薄礼来祝寿顺便也讨好一下谢侯爷。这一路走进来的时候只看见贵府的家仆不停地在拦岳秀泽又没有人来拦我们我怎么知道不能进来?侯爷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亲自问问贵仆啊。”
他这一番胡言乱语诡词巧辩竟将谢玉堵得一时说不出话。欲要认真分证对方又只是进来并没做什么何况还打着给自己儿子祝寿的旗号如果就这样粗暴地将联姻使团的正使一个大楚皇族赶出去未免显得自己太失风度只得咽了这口气将精力转回到岳秀泽身上道:“本侯府中不欢迎岳兄这般的来客若岳兄尽离去擅闯之事可以揭过不提否则……就不要怪本侯不给面子了。”
此时厅堂之上甚是安静他的语调也不低岳秀泽对他的话应该听得非常清楚可看他平板的神色却分明如同没有听见一样丝毫不理会仍然将湛亮的眸子锁在卓鼎风脸上用着与刚才同样淡漠的声音道:“当面挑战是江湖规矩为此我还特意辞了朝职卓兄若要推脱好歹也自己回个话。如此这般由着他人翼护实在不是我所认识的卓兄难不成卓兄跟谢侯爷成了亲戚之后就已经不算是江湖人了吗?”
卓鼎风眉间一跳颔下长须无风自飘右手在桌面上一按刚刚直身而起就被谢玉按住了肩膀。
其实江湖挑战一向是武学比试和交流的一种普遍方式跟仇斗怨斗之类的打斗根本是两回事双方一般都很谨慎如果在一场挑战比斗中给予对方除必要以外的重大伤害这种行为一向是为人所不耻和抵制的尤其是对岳秀泽和卓鼎风这样的高手而言更是不须伤人就能分出胜负。所以除了场合有些不对外卓鼎风接受此项挑战并不是很凶险的事至多就是打输了导致名声和排位受损但要是他身为江湖人拒不接受对手登门出的挑战那名声只怕会受损更多。
所以此时在场的大部分人都不太明白谢玉为什么要强行阻拦难道就因为岳秀泽进来的方式不太礼貌?
感觉到凝聚在自己身上的数道困惑目光这位宁国侯现在也是有口难言。说实话岳秀泽嗜武喜欢找人挑战的习性天下皆知对于他闯入的行为其实一笑置之是最显世家贵侯气度的处理方式可惜他现在却没有显摆这种气度的本钱。
因为夏冬和蒙挚在这里。因为岳秀泽是高手。
方才夏冬猝然难向卓鼎风出手目的就是要观察他的剑锋与剑气是否与除夕晚被杀的内监身上的伤口相符。对此谢玉已提前料到所以让卓鼎风做了充足的准备再加上他们拿准了夏冬只是试探出手总要留上几分故而接招时心态轻松刻意改变后的剑势没有被女悬镜使现异样。
可是岳秀泽就没那么好打了。一来他与卓鼎风以前交过手熟知他的剑路二来他毕竟是来挑战的就算再不伤人也必然会进攻得很猛。有道是高手相争毫厘之差这一场比斗可跟应付夏冬的试探不同想要刻意藏力或者改变剑势的微妙之处那就不仅是会不会输得很难看的问题而是也许根本做不到……
但如果任凭卓鼎风以真实的武功与岳秀泽比斗那么就算侥幸没让夏冬看出来蒙挚这个大梁第一高手的如电神目是瞒不住的。而内监被杀案的钦定追查者至少在表面上恰恰就是这位禁军大统领。
谢玉的额上薄薄地渗出了一层冷汗开始后悔怎么没早些将卓家父子都遣离京师。不过话又说回来谁能料到从大楚会跑一个岳秀泽过来巧之又巧地找了个夏冬蒙挚都在场的时候挑战卓鼎风?
“岳兄今晚是我小儿生日可否易时再约?”卓鼎风温言问道。
“不可。”
“这是为何?”
“我辞朝只有半年的时间可以自由四处寻觅对手。”
“那约在明日如何?你不至于这么赶时间吧?”
“明日……”岳秀泽眸中闪现出一抹让人看不懂的悲哀之色“夜长梦多谁知道今夜还会生什么?谁知道还有没有明日?既已见面何不了断?对试又不是凶事难不成还冲了你儿子的寿宴不成?”
“岳兄的意思是非要在此时此地了断了?”
“不错。”
“放肆!”谢玉一咬牙扬声怒道“今夜是小儿生日宴会贵客如云岂容你在此闹场!来人给我轰了出去!”
岳秀泽神色如常仍是淡淡道:“卓兄我是来挑战还是来闹场你最清楚。给我一个答复。”
此时已有数十名披甲武士涌入呈半扇形将岳秀泽围住枪尖如雪眼看着就要动攻势卓鼎风突然大喝一声:“住手!”
谢玉眉睫一震按在卓鼎风肩上的手猛地加力正要说话这位天泉山庄的庄主已将恳切的目光投注在他的脸上低声道:“谢兄见谅我……毕竟是个江湖人……但请放心此事我会团满处理的……”
谢玉唇角一抖隐隐猜到了什么欲待出言阻止想了想又硬起了心肠缓缓收回了自己压在卓鼎风肩上的手语调温和地道:“卓兄有何决策我一向是不干扰的。”
卓鼎风淡淡一笑面色宁静地站起身来与岳秀泽正面而立道声:“请。”
此时宫羽已抱琴退回到角落厅堂正中一大片空地竟仿若天然的演武场。凝目对视的两大高手剑虽未出鞘但那种渊停岳峙的气势那种傲然自信的眼神当远非前日他们两人的弟子对战时可比。
为表对此战的尊敬除了长公主仍然端坐外其他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连谢绮都在夫君的扶持下捧着隆起的腹部起身。
由于宇文暄等人站在厅口故而厅门是开着的。一缕夜风晚来清凉卷了红烛焰舞室内光影摇动。与烧焦的烛芯噼拍裂响的同时两柄剑似闪电横空交击在了一起。
听名思义天泉与遏云剑都是以剑法飘逸灵动著称两门传承都近百年彼此之间历代互有胜负纵横江湖时除了北燕拓跋氏的瀚海剑或许偶能压它们一头外其他剑门基本上都望其项背而莫及。卓鼎风二十七岁那年与岳秀泽初战获胜三十五岁那年再战又获胜看战绩似乎占了上风但从他面对遏云剑时异常凝重的表情来看无论赢了多少次这仍然是一个让他无法等闲视之的对手。
厅堂之上两人这第三战剑影纵横衣袂翻飞来回近百招仍未入**单从场面上来看竟好象还不如那日萧景睿与念念打的好看。
但实际上这一战的分量当然远非那一战可比从两战皆在场的夏冬眼睛里便可以清楚地明白这个事实。
她的目光晶莹透亮似乎已完全被这场剑试吸住了心神而忘记了其他应该注意的一切。那每一剑的角度、力度、度无不精妙到毫巅剑诀心法更是如同附着在剑锋之上的灵魂与挥出的一招一式水乳交融丝毫不见年轻人出招时的刻意与生涩。
这一点卓青遥与萧景睿当然体会得更深两人都站在烛光最明亮之处目不转晴地凝视着场内每一道光影。高手与高手的碰撞才能迸出最亮丽的火花观摩这一战当比他们受教一年都有进益。
可是与大多数全副心神观战的人不同厅上还有三个人似乎对此比拼毫无兴趣。莅阳长公主闭着眼睛靠着短榻的扶手小憩神情与旁边紧张凝重的谢玉和卓夫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梅长苏倒是看着场内但从那没有焦距的目光和有些呆的表情来看他显然只是应景地瞧着脑子里不知在想些别的什么。角落的宫羽安然宁和怀里抱着琴细细看着木质的纹理流水般的长垂在她粉颊两边眼睫根本抬也没有朝场中抬上一眼。
他们三个人都在等待等待这场比斗结束的那一刻莅阳公主是因为本就漠不关心而另两个则是因为他们知道真正的**还在后面……
旁边蒙挚放在书案上的手指突然一紧握成了一个拳头。被他的动作惊动的梅长苏略略收敛心神看向场中。缠斗的双方仍然气息均匀看来与刚开始时并无二样可是真正的高手都已看出决胜的一刻已经到来。
不知是巧还是不巧他们二人决胜的最后一招竟与前日萧念二人所比拼的最后一招相同。
天泉剑翻动雨云漫天水雾散开光影细如牛毛似无孔不入。岳秀泽双手握剑抡起飘乎剑风然而幻出的却不是他女徒的那一片光网而是一堵光墙。
细针入墙可没不可透仿若茸茸春雨入土只润了表层。岳秀泽的眸中不由闪过一丝笑意然而笑意刚起瞬间又突转凌烈。对手剑尖余势未歇强力停住一片水雾刹那间凝为一支水箭在光墙似隐非隐时突破。岳秀泽侧身转腰避开光箭来势然而胸前的衣衫已被剑锋割裂了一条长口。大楚人在空中换气丝毫不乱手指翻弹间剑柄已转为反握格击挡住了对手横削过来的后招。
然而他心中已明白自己虽然及时化解了卓鼎风的后手但那毫厘之败终究是已经败了。接下来的这一回合不过是为了将那败局定格为毫厘这一程度不再扩大罢了。
卓鼎风的脸上此时也现出了微笑。不过他的笑容之中多了些怆然多了些决绝。
横削过去的一剑被岳秀泽格稳只需在对手滑剑上挑时顺势跃开这一战就结束了。
所有认真观战的人此刻都已预见到了这个结果全体放松了身体。只有谢玉的眼睛仍然紧盯着场内如同一潭寒水般冷彻人的肺腑。
梅长苏轻轻地长叹了一声。在他叹息的尾音中岳秀泽滑剑上挑剑锋切入卓鼎风本应早已回撤开的手腕中鲜血四溅天泉剑脱手落地出尖锐的铿然之声。
“爹!”
“老爷!”
妻子与儿女们的惊呼声四起萧景睿与卓青遥双双抢上前去扶住了卓鼎风的身体同时将怒意如火的视线投向了岳秀泽:“这只是比试你怎么……”
岳秀泽的震惊似乎也不少于他们二人瞪着卓鼎风道:“卓兄你、你……”
“不关岳兄的事……”卓鼎风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刚才最后一下我有些走神……”
萧景睿和卓青遥都不是外行刚才只是情急其实心里明白这不是岳秀泽的责任。只不过萧景睿惊骇之中甚是迷惑而卓青遥心里略略有些明白罢了。
“快快请大夫来!”谢玉一面急着吩咐一面快步下来亲自握着卓鼎风的手腕检视见腕筋已然重创恢复的可能渺茫脸上不由浮起复杂的表情。
“这只是外伤不用叫大夫来了让青遥拿金创药来包扎一下就好。”卓鼎风刻意没有去看谢玉的脸低声道。
夏冬与蒙挚一直凝目看着这一片混乱直到此时方才相互对视了一眼。
虽然该看的东西都看到了但卓鼎风这一伤一切又重新烟消云散谢玉与内监被杀案之间那唯一一点切实的联系至此算是完全终结。
可是卓鼎风一不愿避战损了江湖风骨二不愿被抓到把柄连累谢玉故且不论他是否做得对单就这份壮士断腕的气概也委实令人惊佩。只可惜卓青遥功力尚浅琅琊高手榜上大概又有很多年看不见天泉剑之名了。
“此战是我败了。”岳秀泽看着卓鼎风苍白的面色坦然道“我遏云一派日后将静候天泉传人的挑战。”说罢抚胸一礼。
“多谢岳兄。”卓鼎风因手腕正在包扎不能抱拳只得躬身回礼之后又转身对谢玉道:“我确对岳兄说过无论何时何地随时候教的话所以今夜他入府对谢兄的冒犯还请勿怪。”
谢玉笑了笑道:“你说哪里话来江湖有江湖的规矩这个我还懂我不会为难岳兄的你放心到后面休息一下如何?”
卓鼎风伤虽不重但心实惨伤亦想回房静一静当下点头在两个儿子的搀扶下正转身移步突然有一个声音高声道:“请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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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让我想加精的回贴反而少了郁闷~~~
ps:十一点前睡了一觉现在睡不着了就聊聊本章的一些设定吧.
我一直认为合理的情节是指可以解释得通的情节而不是指那是唯一可能的情节.本章中卓鼎风的行为就是这样的.他不一定会选择自残但他选择自残也是可以说通的下面就是作者让他做了这个选择的理由唉当时我也考虑了好久读者们提的我都想过了~~
先有读者质疑卓鼎风要是不伤能留下什么证据是不是逼他到皇帝面前舞剑.当然不是他就是去舞皇帝也看不懂.这个证据是由悬镜司来提取的也就是说当夏冬确认是卓鼎风干的之后悬镜司可以进入常规的证据提取程序比如正式传审卓鼎风由夏冬和夏春同时签定比对做出结论呈报皇帝.他们是有这个能力的.因为安心要鉴定和纯粹试探是不一样的卓鼎风硬要装几十年练出来的东西那是瞒不住的.这样提取出来的证据是很实在的报上去后就算谢玉抵赖皇帝不信再派高手来重新鉴定只要卓鼎风不死不伤悬镜司是不用担心的.
现在卓鼎风一伤这个证据就提取不到了也无法复核了虽然夏冬心里明白是卓干的但却不可能就这样上报因为那只是推测最多能赌赌皇帝是信她还是信谢玉而已.而这样做太主观了不是悬镜司的办案方式.
虽然有些读者一直认为夏冬就是个狗腿子但悬镜司其实在设定中并不是明代的血滴子他们做事是有原则也是有制度的.所以大家不要说既然夏冬心里已经认定了完全可以跟夏春商量着造个合程序的证据出来如果悬镜使在皇帝那里居然是这种做事态度也有这种影响力的话那他们会如此受信任就太奇怪了而且这样的话它会变成整个朝廷中最强的机构因为谁只要引起了他们的疑心管你收不收集得到证据我们两个联手就把你灭了想也是不可能的啊~~
当然读者还认为卓鼎风现在自残会不会太急了的完全可以等到去鉴定时让夏冬打伤算了.大家想卓鼎风与岳秀泽武功相仿跟他比武受伤说出去并不奇怪谁也不能硬说他就是装的.可在公开鉴定时他再装以天下第四高手的身份被夏冬给打伤?可能吗?一看就是装的吧.这样的话夏冬本身已确认过而夏春可以鉴定出他在装.两人仍然可以组合成证据向皇帝提交.如果皇帝派高手复核时他还装人家那可是高手就算看不出他的真实武功至少也看得出他是装的吧你心里没鬼装什么装?回去一禀报皇帝卓鼎风是不是凶手不知道但他不敢显露真实武功一直在硬装.皇帝能不疑心吗?这时再自杀就晚了那才是真正的欲盖弥彰.总之一旦被悬镜司提审问题就大大了.还不如先受个伤绝了悬镜司来审问他的念头外面也没人会因为他被提审而把谢玉和内监案联在一起谢玉也才摘得更干净.
另也许有读者会说夏冬既然疑心为什么不直接就把卓鼎风弄去提取证据算了.这就牵涉到卓的身份和谢对他的回护.悬镜司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是不会冒着得罪谢玉到死的风险强行把一个象卓鼎风这样身份的人拖去审问的万一错了呢?先在下面把情况调查清楚有了一定的把握后再动手这样才更合情理.
再另对于真正的江湖人而言武功虽然重要但绝不是第一位的.否则武侠小说里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动不动就自残啦自杀啦本文也有武侠设定所以卓鼎风为了不连累谢玉放弃武功是他个人性格问题应该也不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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