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有能够写出预定更新的部分因为被几个回贴打击到了一直在反省自己。
先有读者认为本文有一堆日本漫画的影子当然这条意见尚不在反省范围内因为俺根本没怎么看过日本漫画可是仍然让人觉得失败和郁闷……
第二有妹妹觉得夏冬可以和小梅配成一对但实际上俺在设定和行文上根本想都没朝这方面想过。
第三前文里有一段宫羽来看望小梅因为他休息而悄悄离去的情节俺的用意是以此来表现宫羽暗恋小梅的女性心理是一种即使受责备也想在新年的日子里见他一面的心情。但是有读者却将这一段理解为宫羽有事情找小梅说错过了是伏笔小梅会因此漏算什么……
这后两条是俺重点反省的内容。因为身为作者如果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没有被读者理解或者读者理解到的东西根本不是作者想表达的那这绝对不是读者的问题而是作者的问题。尤其这两位回贴的大大都是一直在跟文看很认真给出意见的人并不是匆匆快餐了一遍的读者。因此俺想要静一静思考一下自己在前面的剧情和描述方面到底出了什么偏差不想单纯为了更新而更新。
当然俺极有可能当局者迷反省好几天也想不出为什么来所以有旁观者清的读者们也请帮着俺分析分析以便改进。特别是与上面举的例子意见相同的读者告诉俺是什么误导了你俺好修改。
至于总有读者觉得本书在风格上象这个象那个这是见仁见智的东东俺无所谓了这里面军师和庆熹我都很喜欢但其他的没看过过节的时候奔去拜读一下……
最后顺便再解释一下女主的问题。俺不知道女主的定义确切是什么。如果是指男主的伴侣或男主伴侣群中地位最高的那个人(比如某些种马后宫文呵呵)那这就涉及到后面的剧情了不好回答。俺现在还不能说谁是女主也不能保证一定会有女主。如果女主的定义是指在戏份上、情节推动上、故事重要性上与男主相等或虽次于男主但明显比其他所有配角都重的女性角色那本文就是没有女主的为什么一定要有这种女主呢?
俺会尽快结束反省期再次恢复更新的……不过好象快过年了也恢复不了两天了……
———————————————————这是昨天没有今天补的分割线————————————————
不走主街走小巷虽然路程绕得远了一些但度却快了好几倍。踏着青石板上清冷的月光耳边却响着不远处主街的人声鼎沸颇让人有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及至到了螺市街则更是一片繁华浮艳纸醉金迷的景象。
言豫津好乐是妙音坊的常客与他同来的人又皆是身份不凡故而一行人刚进门便得到极为周到的接待由两位娇俏可爱的红衣姑娘一路陪同引领他们到预定好的位置上去。
妙音坊的演乐大厅宽敞疏阔高窗穹顶保音效果极好。此时厅内各桌差不多已到齐因为有限制人数所以并不显得嘈杂拥挤。虽然有很多豪门贵戚迟了一步不得入内但却没有出现闹场的局面。这一来是因为妙音坊在其他楼厅也安排有精彩的节目二来世家子弟总是好面子象何文新那么没品的毕竟不多再不高兴也不至于在青楼闹事徒惹笑谈。一早就抢定下座位进得场内的多半都是乐友大家都趁着宫羽没出场时走来走去相互拜年连静静坐着的梅长苏都一连遇到好几个人过来招呼说“苏先生好”虽然他好象并不认识谁是谁。
这样忙乱了一阵子萧景睿与谢弼先后完成社交礼仪回到了位置只有言豫津还不知所踪想来这里每一个人都跟他有点交情不忙到最后一刻是回不来的。
“怎么苏兄又开始后悔跟我们一起出来了?”谢弼提起紫砂壶添茶笑问。
梅长苏游目四周叹道:“这般零乱浮躁还有何音可赏何乐可鉴?”
“也不能这么说”萧景睿难得一次反驳苏兄的话“宫羽姑娘的仙乐是压得住场子的等她一出来修罗场也成清静地苏兄不必担心。”
他话音方落突然两声云板轻响不轻不重却咻然穿透了满堂哗语仿佛敲在人心跳的两拍之间令人的心绪随之沉甸甸地一稳。
梅长苏眉睫微动再转眼间言豫津已闪回座位上坐好其神出鬼没的度直追飞流。这时大厅南向的云台之上走出两名垂髫小童将朱红丝绒所制的垂幕缓缓拉向两边幕后所设不过一琴一几一凳而已。
众人的目光纷纷向云台左侧的出口望去因为以前宫羽姑娘少有的几次大厅演乐时都是从那里走出来的。果然片刻之后粉色裙裾出现在幕边绣鞋尖角上一团黄绒球颤颤巍巍停顿了片刻方向前迈出整个身影也随之映入大家的眼帘中。
“呜……”演乐厅内顿时一片失望之声。
“各位都是时常光顾妙音坊的熟朋友了拜托给妈妈我一个面子吧”妙音坊的当家妈妈莘三姨手帕一飞娇笑道“宫姑娘马上就出来各位爷用不着摆这样的脸色给我看啊。”
莘三姨虽是徐娘半老但仍是风韵犹存游走于各座之间插科打诨所到之处无不带来阵阵欢笑。众人被引着看她打趣了半日一回神才现宫羽姑娘已端坐于琴台之前谁也没注意到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身为妙音坊的当家红牌卖艺不卖身的宫羽绝对是整个螺市街最难求一见的姑娘尽管她并不以美貌著称但那只是因为她的乐技实在过于耀眼实际上宫羽的容颜也生得十分出色柳眉凤眼玉肌雪肤眉宇间气质端凝毫无娇弱之态即使是素衣荆钗望之也恍如神仙妃子。
虽然从未曾登上过琅琊榜但无人可以否认宫羽确是美人。
看到大家都注意到宫羽已经出场莘三姨便悄然退到了一边坐到侧廊上的一把交椅上无言地关注着厅上的情况。
与莘三姨方才的笑语晏晏不同宫羽出场后并无一言客套串场调好琴徵后只盈盈一笑便素手轻抬开始演乐。
最初三是大家都熟知的古曲《阳关三叠》、《平沙落雁》与《渔樵问答》但正因为是熟曲更能显示出人的技艺是否达到炉火纯青、乐以载情的程度。如宫羽这样的乐艺大家曲误的可能性基本没有洋洋流畅引人入境使闻者莫不听音而忘音只觉心神如洗明灭间似真似幻。
三琴曲后侍儿又抱来琵琶。怅然幽怨的《汉宫秋月》之后便是清丽澄明的《春江花月夜》一曲既终余音袅袅人人都仿佛浸入明月春江的意境之中悠然回味神思不归。
言豫津心神飘摇之下手执玉簪击节吟道:“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潋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清吟未罢宫羽秋波轻闪如葱玉指重拔丝弦以曲映诗以诗衬曲两相融合仿若早已多次演练过一般竟无一丝的不谐。曲终吟绝后满堂寂寂宫羽柳眉轻扬道声“酒来”侍儿执金壶玉杯奉上她满饮一盅还杯于盘回手执素琵琶当心一划突现风雷之声。
“十三先生新曲《载酒行》敬请诸位品鉴。”
只此一句再无赘言。乐音一起竟是金戈冰河之声。狂放悲怅、激昂铿锵杂而揉之却又不显突兀时如醉后狂吟时如酒壮雄心起转承合一派粗疏在乐符细腻的古曲后演奏更令人一扫痴迷只觉豪气上涌禁不住便执杯仰浮一大白。
一曲终了宫羽缓缓起身裣衽为礼厅上凝滞片刻后顿时采声大作。
“今夜便只闻这最后一曲也已心足。”萧景睿不自禁地连饮了两杯叹道“十三先生此曲狂放不羁便是男儿击鼓也难尽展其雄烈谁知宫姑娘一介弱质指下竟有如此风雷之色实在令我等汗颜。”
“你能有此悟亦可谓知音。”梅长苏举杯就唇浅浅啄了一口目光转向台上的宫羽眸色微微一凝。
只是短暂的视线接触宫羽的面上便微现红晕薄薄一层春色更添情韵。在起身连回数礼答谢厅上一片掌声后她步履盈盈踏前一步朱唇含笑轻声道:“请诸位稍静。”
这娇娇柔柔的声音隐于堂下的沸然声中本应毫无效果但与此同时云板声再次敲响如同直击在众人胸口一般一下子便安定了整个场面。
“今日上元佳节承蒙诸位捧场光临我妙音坊小女子甚感荣幸”宫羽眉带笑意声如银磬大家不自禁地便开始凝神细听“为让各位尽欢宫羽特设一游戏不知诸君可愿同乐?”
一听说还有余兴节目客人们都喜出望外立即七嘴八舌应道:“愿意!愿意!”
“此游戏名为‘听音辨器’因为客人们众多难免嘈杂故而以现有的座位每一桌为一队我在帘幕之后奏音大家分辨此音为何种器乐所出答对最多的一队宫羽有大礼奉上。”
在座的都是通晓乐律之人皆不畏难顿时一片赞同之声。宫羽一笑后退先前那两名垂髫小童再上将帘幕合拢。厅上慢慢安静下来每一个人都凝神细听。
少顷帘内传来第一声乐响。因为面对的都是赏乐之人如奏出整节乐章便会太简单所以只出了单音。
场面微凝之后靠东窗有一桌站起一人大声道:“胡琴!”
一个才束的小丫头跑了过去赠绢制牡丹一朵那人甚是得意地坐下。
第二声响过。萧景睿立即扬了扬手笑道:“胡笳!”
小丫头又忙着过来送牡丹言豫津气呼呼抱怨好友“嘴怎么这么快”谢弼忍不住推了他一掌笑骂道:“我们都是一队的!”
第三声响过。言豫津腾地站了起来大叫道:“芦管!”于是再得牡丹一朵。
第四声响过。国舅公子与另一桌有一人几乎是同时喊出“箜篌”二字小丫头困扰地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大概是觉得这座已经有两朵了于是本着偏向弱者的原则进行了分。
第五声响过。略有片刻冷场梅长苏轻轻在谢弼耳边低语了一声谢弼立即举起手道:“铜角!”
“铜角是什么?”言豫津看着新到手的牡丹愣愣地问了一句。
“常用于边塞军中的一种仪乐和军乐多以动物角制成你们京城子弟很少见过。”梅长苏刚解释完毕第六声又响起这桌人正在听他说话一闪神间隔壁桌已大叫道:“古埙!”
接下来横笛、梆鼓、奚琴、桐瑟、石磬、方响、排箫等乐器相继奏过这强一队中既有梅长苏的鉴音力又是言豫津跳得高抢得快的行动力当然是战果颇丰。
最后幕布轻轻飘动了一下传出锵然一声脆响。
大厅内沉寂了片刻相继有人站起来最后张张嘴又拿不准地坐下。言豫津拧眉咬唇地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放低姿态询问道:“苏兄你听出那是什么了吗?”
梅长苏忍了忍笑低低就耳说了两个字言豫津一听就睁大了双眼脱口失声道:“木鱼?!”
话音刚落小丫头便跑了过来与此同时帘幕再次拉开宫羽轻转秋水环视了一下整个大厅见到这边牡丹成堆不由嫣然一笑。
“大礼!大礼!”言豫津大为欢喜地向宫羽招着手“宫姑娘给我们什么大礼?”
宫羽眼波流动粉面上笑靥如花不疾不徐地道:“宫羽虽是艺伎但素来演乐不出妙音坊不过为答谢胜者你们谁家府第近期有饮宴聚会宫羽愿携琴前去助兴整日。”
此言一出满厅大哗。宫羽不是官伎又兼性情高傲确实从来没有奉过任何府第召陪哪怕王公贵族也休想她挪动莲步离开过螺市街外出侍宴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遭众人皆是又惊又羡言豫津更是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条缝儿道:“宫羽姑娘肯来没有宴会我也要开它一个!”
梅长苏却微微侧了侧头压低了声音问道:“宫姑娘这个承诺可有时限?是必须最近几天办呢还是可以延后些时日比如到四月份……”
他这轻轻一句顿时提醒了言豫津忙跟着问道:“对啊对啊四月中可以吗?”
宫羽一笑道:“今年之内随时奉召。”
“太棒了!”言豫津一拍萧景睿的背“你的生日夜宴这份礼够厚啊!”
萧景睿知他好意并没有出言反对。因为他的生日宴会一向随意以前曾有损友用轻纱裹了一个美人装盘带上时被父亲撞见最后也只是摇头一笑置之更何况宫羽这样名满京华的乐艺大家自然更没什么问题。另外莅阳长公主也喜好乐律只是不方便亲至妙音坊如今有机会请宫羽过府为母亲奏乐也是一件令人欣喜的事。
“那就定了四月十二烦请宫姑娘移驾宁国侯府。”言豫津一击掌锤落定音。
谢弼佯装嫉妒地笑称大哥太占便宜旁边有人过来凑趣祝贺言豫津神采飞扬地左右答礼宫羽抚弄着鬓边的丝淡淡浅笑一片热闹中只有梅长苏眼帘低垂凝望住桌上玉杯中微碧的酒色端起来一饮而尽和酒咽下了喉间无声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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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写的我吐血分割线都吐没了关键就在于文化水平太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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